日期:2025-12-08 10:00:10

2019年6月25日清晨七点,团中央官方微博突然转发中国历史研究院的一篇长文,点名批评已故国民党将领孙元良。短短数小时,转评破十万,一时间“飞将军”再次被推到聚光灯下。前两天,导演管虎才把与秦汉的合照晒在微博,赞他“八百壮士”谢晋元的后盾搭档网,没料到风向瞬间逆转。
网友们好奇:一个早在2007年就去世的老军人,为何能在十几年后仍搅动舆论池水?答案要从孙元良一连串“飞”字记录说起。了解这段旧事,才能明白共青团为何用了“民族败类”如此重锤。

1926年10月,北伐军攻打南昌。孙元良当时担任第一军第一师第一团团长,按战前部署需要固守城防。炮火尚未压上,他却带着亲兵溜出了西门。南昌城防瞬间穿洞,孙传芳部队长驱直入。整整一座城市因为他的退缩而陷落,这在北伐史料里有白纸黑字。蒋介石震怒,两次到前线训话:“此辈不杀,何以肃军纪!”然而薛岳、刘峙保下了他,一条命便这样省了。
一个人的性格往往难改。同年冬天,江西奉新的阵地又出现熟悉的一幕:炮声刚起,孙元良外号“飞将军”的第二笔记录到手。有人揶揄:“他能把逃跑演成闪电战。”调侃背后,却是前线士兵的血。
时间推到1937年8月13日,淞沪会战爆发。88师属于德械师,装备好、兵员足,承担闸北守备的重任。孙元良依旧老习气,调度混乱,阵地支离破碎。顾祝同责令:“至少留下一个团死守,掩护大部。”孙元良点头如捣蒜,转身便让524团团附谢晋元留守四行仓库,自己领着主力从另一端抽身。后面那场“八百壮士”硬仗,电影拍得挺燃,可师长早没影。
有意思的是,战场混乱之余搭档网,他还惦记着“小情调”。88师军械处主任葛天回忆,孙见到来慰问的女学生,竟当众说:“英雄配美人,这点小事算什么。”冯圣法副师长面色铁青劝阻,不得不说,这段花边料让许多老兵都摇头。

淞沪败退四个月后,南京保卫战打响。12月12日凌晨,孙元良擅自下令全师向下关撤退,试图抢一条北渡的生路。守城总司令唐生智火急让宋希濂堵截。宋希濂赶到时怒喝一句:“违令军法从事!”孙只好回防,可下午他又脱掉军装躲进妓院,以“难民”身份藏了整整一个月。
若说前几次是个人胆怯,1948年底淮海战役则是集团性溃败。第二兵团在双堆集被华野合围,邱清泉阵亡、杜聿明被俘,孙元良只带着四百余警卫拼命突围。有人问他:“司令官呢?”答曰:“各自保命要紧!”这一幕,被解放军俘虏的国军军官多次提到,连敌手都觉得唏嘘。
1949年12月,成都战役进入尾声。刘伯承、邓小平大军压境,曾苏元率三军十师六万人起义。孙元良眼见大势已去,只带60师溜往广汉,再把指挥权甩给师长,自己转道香港,随后落脚台湾。自1926到1949,他先后六次战场“飞奔”,每一次都把部队留在炮火里,把自己留在安全区。

站在当年的军法条令看,临阵脱逃本属死罪。可孙元良不仅没被清算,反而在台北办起了军官学校,晚年以“抗日名将”自居。2007年病逝时,岛内媒体头版用了“八百壮士功臣”。如果没有后来陆续公开的档案,也许这个包装可以永续。
2019年的争议恰恰源于档案解封。作战电文、战后调查、宋希濂等人的回忆录,层层对照后,孙元良的形象迅速崩塌。秦汉作为儿子,在镜头前说“父亲保住了师部建制”,却无法解释为何师部独活、前锋全灭。网络语境里,这种辩护很难站住脚。
有人感叹,这场由一张合照点燃的舆论风暴,其实是史料与个人叙事的碰撞。历史不是滤镜,文件不会说谎。共青团那条措辞激烈的微博,只是给盖棺又钉了一颗钉子:民族败类,何足纪念。
把镜头拉远,抗战时期国军里并非没有血战到底的人。谢晋元的524团、戴安澜的200师、张自忠的33集团军,他们的故事同样写在那部厚重的抗战实录里。对比之下,“飞将军”那句“英雄总是和美人联系在一起”更显荒诞。

秦汉仍是银幕上成熟儒雅的形象,可父辈的旧账终究无法由儿子承担。韩复榘的儿子曾说:“老子降敌,儿子读书,两码事。”孙元良的历史评价也不必旁人背锅。资料摆在那里,功过自有结论。
一句话点破本质:军人若无担当,再辉煌的履历也撑不起千秋。孙元良或许跑得快,可跑不出成千上万失踪将士的血债,更躲不过史料这面照妖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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